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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弟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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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營
      “你......你不会是要下面直接......进去吧?”
      “不然呢?”
      “不......不行!会怀......怀孕的......”
      绍白的话提醒了精虫上脑的绍容。突然一个更邪恶的想法涌入脑海。绍容脸上的失望暴躁随即转为兴奋。
      “下面的嘴不行,那就上面的嘴来吃吧!”
      绍白顿时语塞,无力反驳。
      绍容转身上半身靠在床头,让绍白面朝自己下半身趴着。
      绍白扭扭捏捏盯着绍容的分身半天,实在下不去口,心里十分抗拒。
      突然绍容故意释放出更浓的蜜桃味信息素,刚被眼前这个alpha临时标记了的omega顿时被迷得神魂颠倒,浑身发软,欲罢不能。
      omega服从标记了自己的alpha的本能最终佔据了上风。
      绍白手掌握住哥哥硕大的分身,上下擼动,顿时哥哥的分身又大了一圈。弟弟缓缓低头,闻着自己alpha拿出独特迷人的气味,一口含进去。突然被湿热包裹着的哥哥爽得闷哼一声。虽然第一次给人口,但omega淫荡的身体和生理本能让绍白禁不住伸出软软湿热的舌头打圈舔舐哥哥的龟头,还不忘用力吮吸那铃口,哥哥被吸到一手插进弟弟柔软的黑发中抚摸,一手揉捏弟弟的翘臀。
      不知为何弟弟觉得哥哥铃口处流出的彷彿是甘露,让他如飢似渴地吞嚥着。弟弟把哥哥的分身从口中拔出,随即伸出舌头从下往上舔舐柱身,彷彿在吃美味的冰激淋。舔了一圈,又含住柱身开始试着往空腔深处深入,龟头已抵到喉咙处,发现还有三分之一没有进入,哥哥见机变顺便“帮”弟弟一把,猛地把弟弟的头往下一按,突然被深喉的不适感,让弟弟乾呕想吐,但是被哥哥按着头,又不能拔出来,缓了一会儿终于适应了哥哥的粗大,便开始慢慢上下动起来,同时还不忘用力吮吸。
      哥哥发出爽爽的呻吟声,高潮即将来临,弟弟的速度却只减不增,哥哥便双手抱住弟弟的头助力。一阵衝刺后,弟弟一个猛吸,加上被湿热光滑的喉咙摩擦,哥哥抖动着射了弟弟满嘴白浊。
      “他妈的绍容,竟敢射劳资嘴里!”绍白在心里骂道。
      突然灵机一动,吻上还在喘息的绍容,把还未嚥下的白浊尽数渡到哥哥口中。刚要离开却被反应快速的哥哥按着后脑勺回吻,一来二去,俩人都吞下了不少“精华” 。
      一番折腾到日落,躺着缓了会儿的绍白回自己房间洗了个澡。洗澡出来拿起还停留在刚刚的搜索页面的手机,往下滑了滑发现一条不一样的答案便点了进去:没有伴侣的omega要如何度过发情期呢? omega的发情期没有意外一般都是比较固定的,所以平时去药店买些抑製剂,在下次发情期即将到来之际,提前做好准备,注射抑製剂也是可以帮omega安全度过发情期哦~
      “他喵的绍容,不可能不知道抑製剂,还故意佔老子便宜,而不是去帮老子买抑製剂,哼!”
      第二天一大早绍白就跑去药店囤了很多抑製剂,以备不时之需。下次绝不能再让绍容有机可趁,白白便宜了那小子。
      暑假到了,唐总觉得景书一人闷在家无聊,便空出三天时间准备带他去郊区山上野营,也顺便给自己放个小长假休息放松下。
      一大清早,唐易把各种食材装备装上车便去接小景。小景早就屁颠屁颠儿早起准备好,按耐不住兴奋只等哥哥来接自己。
      一路上欢快的车载音乐伴着欢声笑语,一个半小时的路程不知不觉就到了。
      几百米的山不是很高,哥哥沿着盘山公路把车开上去,快到山顶处比较陡峭些,只能通过林间石阶徒步到山顶。哥哥便把车停在一片平坦处。弟弟帮哥哥卸下设备,哥哥背着帐篷等重物,弟弟提着不那么重的食材和便携简易野餐厨具。
      负重爬了半小时,终于在黄昏前到达辽阔的山顶。有点小喘的弟弟坐下喝口水,欣赏着山顶绝色的风光休息了会儿。
      轻轻松松爬上来的哥哥此时已经铺好野餐垫,把便携煤气灶放在折叠小餐桌上,放上煮锅倒入矿泉水,打着火开始烧水。弟弟走过去坐下,问:“哥哥要煮什么美食呀?“
      “拉麵,在外面野餐不方便就凑合着吃吧。”
      “我最爱吃拉麵啦~重要的是和谁吃,不是吃吃什么。”
      水烧开后,哥哥放入两块麵饼,打了两颗鸡蛋,加入午餐肉和洗好的青菜。三分鐘后放入调料,搅拌,盖上锅盖,又小火煮了两分鐘。最后一锅香喷喷的拉麵就好啦。果然最美味的食物往往只需要最简单的烹飪方式。弟弟三下五除二就乾完了一碗,连汤汁都一饮而尽。饭后,两人悠间地吃着洗好带过来的水果,看夕阳西下,云卷云舒。然后趁天黑前把帐篷支了起来。
      夕阳渐渐隐没在地平线下,黑夜来临了。月上枝头,满天繁星。两人每人手里拿着一罐啤酒,就着月光,看着星光点点,一边慢慢小酌,一边间聊。还有几隻萤火虫围绕在他们周围。
      许久没有这般间情逸致的哥哥忍不住贪杯多喝了两罐。却只让弟弟喝了一罐,怕他再醉。
      进入深夜,凉风骤起,弟弟禁不住打了个喷嚏。两人便走进帐篷准备休息了。
      帐篷不是很大,两人紧贴躺着。过了会儿,弟弟听到哥哥重重的呼吸声,以为哥哥睡着了,转身轻轻叫了声哥,唐易没有反应。哥哥的脸就近在咫尺,浓厚的睫毛微翘,鼻樑高挺,嘴唇红润微张。弟弟便着了魔似的,目光停留在哥哥嘴唇上不肯离开。然后就鬼使神差吻了上去。
      弟弟只是蜻蜓点水一下就分开了,心脏砰砰彷彿要跳出来。还未平復的心率又被突然回吻过来的哥哥扰乱。哥哥的吻确不似弟弟的那般,急切又猛烈,彷彿忍了很久,终于释放出来。弟弟睁大眼睛,有点慌乱。任凭哥哥啃咬吮吸自己的唇瓣,彷彿不满足的哥哥伸出舌尖顶了顶弟弟因木訥而紧闭的牙齿,急切地说了句:“张嘴。”
      弟弟便乖巧地服从命令,哥哥的舌头长驱直入,开始激情扫荡弟弟的口腔,轻咬上弟弟的舌头,随即含住吮吸,弟弟被吻的头昏脑胀,喘不过气,几乎要缺氧。被哥哥带得情动起来的弟弟开始和哥哥的舌头互动,两人唇齿交缠,久久不愿分开。
      吻到忘我的哥哥一隻手从弟弟衣服下摆进入,向上游走,抚摸弟弟的后背......